点心的御厨拉出去打二十棍子!”
风轻云淡,就这样轻飘飘地给了无辜之人一个惩罚。
盛娇眉心微蹙。
魏衍之好像没看见,又给她换了一种糕饼:“你再尝尝这个。”
“若我还不喜欢,殿下是不是又要责罚做这顿早膳的人了?”她问。
“他们没能让你满意,责罚是应该的。”
“依着殿下的意思,只要没让我满意,就可以随意处罚么?”
闻言,魏衍之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灼灼,满是坚定:“是。”
她轻轻颔首:“原来是这样……既如此,殿下也不曾叫我满意,我也可以处罚殿下喽?”
“你哪里不满意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为你办到。”他迫不及待地说,“这么久了,你应当明白我的心……”
盛娇却懒得听他发誓赌咒,飞快打断他的话:“我要你与我站在一边,一起把魏长山从东宫那个位置上拽下来,你可愿意?”
他面色突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一个惊讶不解,一个冷漠嘲弄。
沉默,就像是一切最好的幕帘,将所有的尴尬不安都收拢其中,只要稍稍撩起一角,便能瞧见里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盛娇不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魏衍之才勉强道:“这件事还没查个水落石出,你不是也说了……沈正业没有吐干净,等一切真相大白——”
“等一切真相大白,若魏长山真的是幕后指使之人,你会否如今日发誓一般,与我站在一起,共同对抗你的皇长兄?”盛娇又干脆利落地问了一句。
魏衍之掌心紧了紧,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躲开她的视线。
可他明白,如果真的逃避了,他与她将再无可能。
一边是挚爱之人,一边是……自幼敬仰依赖的皇长兄,心中的天秤又一次失衡了,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殿外,响起了行杖的声音。
可怜的御厨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要平白承受主子的愤怒。
盛娇嘲弄地勾起嘴角,起身走到殿门外:“停手。”
赖晨阳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