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怎么了,他突然有些愤愤不平,“加个双倍的价格卖给这个女人!!”
越想越气,他不过是想来逗逗她。
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哪怕眼下他们并无什么情分可言,但到底是有了婚约的未婚夫妻。
能给魏衍之添堵,他就开心。
谁知盛娇开口问的却是另外一桩事,不经意的言辞戳到了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那样脱口而出。
明明不是这样的……
可他偏要嘴硬。
“主子,真要双倍啊?这些可要不少银钱的……你就不怕这盛娘子拿不出来这么多?”
“你就不说两句话压压场?我只是说这么开价,我又没说一定要这样把买卖做成,我说晖聿,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脑筋还是这么死呢?”
晖聿:……
——你整天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但这话晖聿没敢说出口,应了一声,只管照办。
此刻,监牢内。
冯嘉玉悲愤万千。
他胸口一片火热,纸笔在旁,愣是写不出一个字。
想来也是,他本来就是冤枉的,凭什么将这么大一口锅扣他一人的头上?难不成陈家上贡的那些银钱都被他用了么?明显不是啊!
再者,他什么时候碰过那陈二太太了?
他的清白都被污了!
愤怒至极后,他一鼓作气在纸上刷刷写满了冤字,只管叫人呈给景王殿下,还说自己想要见二哥。
翌日清晨,魏衍之得了属下的汇报,又看了满纸潦草愤慨的笔迹,随手丢到一旁:“若不说,那这事儿就只能秉公处理,证据俱在,他想抵赖都不成。”
冯嘉玉连连摇头,满脸震惊后怕,压根不信:“不可能,殿下、殿下怎会这般狠心?!难不成为了一次大婚,他要厌弃了我妹妹,还要抛了我们整个冯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