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的放浪性子,瞧见入眼的女人就再没放过的意思,微臣原先以为他只是在这事儿上拎不清,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居然利用裙带关系逼迫那陈家暗地里与他做这样的勾当!还暗自敛财!真是死不足惜!”
平川公主微微挑眉:“你这三弟……竟有这样大的胆子。”
“微臣也颇感意外,这案子目前交于景王殿下处置,想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要是冯嘉玉当真牵扯其中,你救是不救?”
冯成康犹豫再三,还是拱手坚持:“微臣乃至整个冯家的荣辱皆是隆恩浩荡,若他真做出这种事,当秉公处置,殿下是知道家父的,最是清明公正,绝不会徇私枉法!”
“真不愧是冯公所出,这样本宫便放心了。”
又说了几句,见平川公主言辞间恢复了往日的亲昵,冯成康一颗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
他离去后,平川公主冷笑连连。
吕嬷嬷:“殿下是相信这冯二爷的话?”
“相信他话的人怕是这会子已成白骨了,本宫又不是年少无知的小孩子,岂会被他这三言两语骗过去,本宫满意的是他的态度,还算乖觉。”
她轻叹,“淮州没什么好玩的,留他一个倒也能解解乏。”
吕嬷嬷:“也是,殿下是个明白人,老奴就怕那冯二爷甜言蜜语地哄骗了您。”
“我宁愿信盛娇,也不会信冯成康的,男人这东西床上玩玩罢了,还能交付真心不成?”她边说边笑得越发快活,“不过冯家也算摊上事了,沈正业的案子或许能撇清,那陈家……不从冯家身上狠狠咬一块肉下来,怕是此事难以善了。”
吕嬷嬷忧心忡忡:“那要是冯二爷见着风向不对,来求殿下呢?”
“他求我就帮吗?”她颇为诧异,“嬷嬷别与我说笑,我又不是香案莲台上的菩萨,还有求必应不成?”
吕嬷嬷抿嘴一笑,自然不再言语。
此刻,府衙内,冯嘉玉呆呆跪在地上。
从一早到天黑,好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依然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他连着扇了自己几巴掌,迫切想要从一团噩梦中醒来过。
可惜……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