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前跪着陈二太太。
他身边的侍从亲信都是敏锐之人,一听闻这里不对,立马就汇报给了自家主子,是以魏衍之过来之前,就吩咐了地牢准备,等听完了陈二太太的话,他挥挥手,下头的人把冯嘉玉带了上来。
“这陈家妇指认你的罪名,你可认?”
魏衍之冷冷发问。
冯嘉玉早就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他气得不轻:“哪里来的贱妇,竟给爷泼脏水!她算什么东西,一副破败肮脏的身子也敢来沾爷的身!殿下明鉴,我不曾做过!”
陈二太太哭得泪水连连,原本就没上妆的脸蛋越发哭得楚楚可怜:“好好,你如今不认了,却叫我做个娼妇!我虽低贱,但也不是没骨气的!我一人死了不足惜,可我陈家满门凭什么白白送了性命?”
她又对着魏衍之拼命磕头,“陈家账簿皆在此,光是这段时日孝敬上去的银钱就有几千两!还请殿下过目!民妇若有一个字不实,就叫民妇死无葬身之地!”
冯嘉玉再也忍不住,冲上狠狠踹了陈二太太一脚。
“娼妇,我让你嚼舌根!!让你胡说八道!我打不死你!”
这一脚踹得陈二太太痛不欲生,咬着牙:“是你强占了我,哄骗我与你相好,借此机会能让陈家给你送更多的银钱……殿下!民妇没有撒谎,冯家这些年借着陈家的手搜刮了多少银子,您可以算算!!”
一番话听得冯嘉玉早已匪夷所思。
这辈子活到现在,只有他玷污旁人清白的,却不想今日却被别人污蔑了自己的清白。
说他与陈二太太有苟且之事……
这明摆着比说他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更让他无法接受。
冯嘉玉已经气得无法思考,恨不得将这妇人就地斩杀。
他又一次挣脱束缚,冲上去扯着陈二太太的头发狠狠又是几巴掌。
陈二太太却高叫着:“殿下!!您若不信,大可以瞧瞧冯三爷的肚脐之下是不是有两颗小痣!三爷,您与我行床笫之欢时,民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瞬间,冯嘉玉匪夷所思,整个人都愣住了。
就连魏衍之也有些回不过神来——难不成冯嘉玉当真做了这猪狗不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