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一旁放凉了就好喝了。只是两点,一莫要在饭后用,二是睡前别用,别的什么时候都好。”
她轻快地叮嘱着,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笑。
来看病的人见还有茶包可拿,又见盛娘子这般体贴周到,没有不欢喜的,一一应下后,便将茶包带回了家。
又忙完了几个病人,盛娇望了一眼后面。
焕儿出来了,冲着她眨眨眼睛:“两位姐姐正说话呢,哭得稀里哗啦。”
盛娇忍俊不禁,从兜里摸出两块饴糖来塞给他:“难为你帮我看着,有心了。”
焕儿吃着糖,笑出了一嘴牙花。
焕儿倒是一点没夸张。
后院煎煮药汤的厢房内,霜琴与殷娘一见面,双双就红了眼睛。
霜琴担惊受怕了这许多时日,故友再见,一时间情难自已。
倒是殷娘稳了许多,一面染红双眸,一面上前劝着霜琴。
“多早晚没见了,怎么一见还哭上了……”她替霜琴擦着泪水,努力弯唇浅笑,“瞧你,这些时日倒是没什么变化,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那位……新主子倒是对我很好。”霜琴哽咽道。
殷娘微微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不是很好,冯家小姐是个什么脾性我都知晓,原先在闺阁内就跋扈任性、被宠坏了的,就算你是她的陪嫁丫鬟,想必也过得艰辛。”
霜琴立马也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
冯华珍之死是个天大的秘密。
哪怕是殷娘,能瞒着就瞒着。
霜琴忙抹去眼泪,岔开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三少爷被抓了,你往后要怎么着?”
“我早就不是冯家的奴仆了,太太为了给三爷寻一门婚事,便将他房里的人都摒除干净……原先你知晓的几个通房,一个都没留下。”
闻言,霜琴吃惊:“那红儿和白杏呢?”
殷娘鼻尖一酸,缓缓摇头:“她们两个不愿离开三爷……被太太强行配了人,发落到郊外庄子上去了。”
短短的一句话,听得霜琴心惊肉跳,无端生出一股寒意来。
与殷娘不同,红儿与白杏这两个,是冯嘉玉身边伺候最久的丫鬟。
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