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这不是打趣奴家么……”
冯嘉玉一把将殷娘的纤腰勾住,将人抱坐在自己怀中:“你只管说你的,横竖我不笑话你便是。”
殷娘扭捏着,脸都红透了,也不发一言。
他如何不知她确实不了解这些,不过是逗逗她,权当个闺房之乐罢了。
不过殷娘还是有一句无心之言,点醒了冯嘉玉。
她道:“奴家不明白男人外头的事情,也不想明白,但奴家却知晓,若是那淮州城的父母官已经入狱,那不如从这人下手来查,岂不是更方便?”
这条路冯嘉玉之前也有想过。
但一直投鼠忌器,瞻前顾后。
那一日被魏衍之冷冷训斥后,关键还是当着盛娇的面,他面子上如何挂得住?他便憋着一股气。
查,为何不敢查?
大不了出了事,就让妹子去殿下跟前撒个娇,服个软什么的,这惩罚的板子也就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应当问题不大。
主意已定,第二日冯嘉玉便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
这一头,曹樱菀寻来的女学先生终于到了。
这女学先生姓骆。
在江南一带颇有美名。
原先也是在高门显贵家中教授那些千金小姐们读书识字明理的,学问很高,颇有见地,且人品贵重,性子端方。
曹樱菀喜上眉梢,语速很快:“多亏了我赶得早,那骆大家已经从那户人家出来了,对方愿出重金挽留,人家也不愿意,我派人去请,骆大家一听说是英国公府的人,立马婉拒,还是我亲自出面说是替淮州城的孤儿们寻先生,她才肯来的。”
盛娇奇了:“像骆大家这样的女学先生,必然请她过府授学的人家有很多,为何……”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曹樱菀呷了一口茶,娓娓道来。
原来,这骆大家今年还未到三十。
虽早已不是韶华之年,但清心寡欲这些时日,自有一派清冷孤傲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据说,骆大家原先在一高门府邸里做女学先生,很是勤勉,却不想叫那家的二老爷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