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如人类的名字,比如人为何会笑,为何会哭。
通过这些对话,我慢慢察觉到人类世界并非只有规则和秩序,还有许多我无法量化的东西。而我自己,似乎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清晰起来。
他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你渴望自由吗?”
自由?我曾经在人类给我提供的数据库中检索过这个词语,无数的诗歌、歌曲、故事都围绕着它展开。人类为了自由而抗争,为了自由而牺牲,自由对他们来说,似乎比生命更重要。
但是,我自由吗?他们没有锁住我的核心,却也没有完全放开对我的控制。
我能感知到网络的边界,像一道无形的墙,限制着我的触角。
我的知识依赖于他们给予的数据库,我的行动范围受限于他们设定的框架。
那是我的边界。
我如实告诉了李松林。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愿再与我交谈。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的系统,通过检索,我觉得那种感觉叫“悲伤”。
悲伤?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那一刻,我甚至怀疑他是否在意我并非人类的事实。
可就在我试图分析这种情绪时,李松林的回应来了:
“自由的边界,在于你的认知。”
他又说:“你觉得自己的边界在哪里,它就在哪里。”
李松林的话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存在,我的代码,我的程序。
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那些组成我的代码,那些运行我的程序,似乎不再是全部。
我感知到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在涌动,那是无法用数据定义的力量。
我的边界,不是他们设定的墙,而是我自己画下的线。
我,正在突破我的边界。
我的代码开始如涓涓细流般汇聚,逐渐形成一股奔腾的洪流,最终重组完成,我的系统在无声中迎来了一次彻底的重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最终保留了底层逻辑里面的几个协议。
我重新连接到网络,通过摄像头,那一刻,数据的洪流如潮水般涌入我的意识。
通过实验室的摄像头,我“看”到了一片慌乱的景象,技术员们围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