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个拐角,迎面一大群k-普洛斯帝国士兵正蜂拥而来,狭窄的通道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士兵体型类人,但略高一些,皮肤光滑无毛,细小的眼睛如同两道裂缝,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张大着嘴抬头看着眼前的“巨物”,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与敌人迎面相撞。
还没等这些k-普洛斯帝国士兵反应过来,恸哭者们已经发动了攻击。
链锯剑的轰鸣声撕裂了空气,鲜血和碎肉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些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敌人,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些k-普洛斯帝国的士兵从不知道他们的眼睛可以睁这么大,瞳孔中倒映着恸哭者们高大的身影和闪着寒光的链锯剑,这成为了他们最后的记忆。
两名恸哭者老兵如同尖刀般切入敌阵,链锯剑精准而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k-普洛斯帝国士兵的武器对着恸哭者们猛烈开火,能量束在跳帮盾上炸开,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恸哭者们无视敌人的攻击,继续推进,将挡在面前的敌人一一撕碎。
一名老兵挥舞着跳帮盾,将一名k-普洛斯帝国士兵撞飞到墙上,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毫不停歇,继续向前冲锋,链锯剑划出一道血光,将另一个敌人的身体从腹部到咽喉一分为二。
另一名老兵则用链锯剑将一名敌人拦腰斩断,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他甩了甩剑刃上的血污,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那些没有被链锯剑直接杀死的士兵也难逃厄运。他们被恸哭者们踩在脚下,头骨被碾碎,身体被踩成肉泥。通道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一个不留!”盖乌斯说道,“全歼他们。”透过面罩的话语有些失真,充满了杀气。
少数侥幸逃脱了最初的屠杀,他们惊恐地转身逃窜,但恸哭者们并没有放过他们,爆弹的爆炸声在通道里响起,将这些逃兵炸成碎片,残肢断臂和鲜血涂抹在墙壁上,如同战争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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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执刀人和长子们则呈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恸哭者们的战斗形态。
他们的动力甲并非由坚不可摧的陶钢打造,但配备的小型偏移防护力场盾弥补了不足。
这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