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
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链锯剑发出刺耳的轰鸣声,从那团令人作呕的肉块中被拔了出来,喷溅出黑色的血浆。
顾不上擦拭溅到脸上的污秽,这个恸哭者战士继续挥舞着链锯剑,向着眼前的敌人发起了无畏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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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罗斯战团长手中的喋血宽剑怒吼着,一次又一次地劈砍在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巨镰上,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和震耳欲聋的轰鸣。
吉迪厄斯·克拉尔则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用他那柄巨大的镰刀一次又一次地化解着福罗斯战团长的攻击。
他庞大的身躯稳稳地挡在福罗斯战团长和“信标”之间,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我的兄弟,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给你铺就得道路么?”吉迪厄斯·克拉尔一边格挡着福罗斯战团长的攻击,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他所说的‘真相’,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那只是谎言?”
福罗斯战团长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进攻着。
“不,你从来不会质疑这些东西,”吉迪厄斯·克拉尔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只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吉迪厄斯·克拉尔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福罗斯之间的距离,然后继续说道:“他自称帝皇……什么样的存在才会如此傲慢的给自己这种称号?”
“什么样的存在不断得到自己子嗣的爱戴却不给予回报?”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他甚至不愿意屈尊告诉我们他的名字!”
他挥舞着镰刀,逼退福罗斯的又一次攻击,然后接着说道:“我们曾经试过他的方式,从而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我们本来是人民的斗士,但是为了一个银河暴君而抛弃了他们。”
吉迪厄斯·克拉尔用浑浊的独眼看着福罗斯战团长,用语言挑战他的神经。
“如果吾等是听从于冷漠之主的傀儡,那你又是什么?”一个低沉而又宏大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金戈铁马的回响,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福罗斯战团长和吉迪厄斯·克拉尔同时和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他们的帝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