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上镶嵌着一只浑浊的独眼,费力地抬起头,环视着周围血肉模糊的景象。
它那布满脓疮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看样子,并不是所有兄弟都活着抵达了这片被祝福的土地。”
它那锈迹斑斑的动力装甲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是在回应着它主人的话语。
说话间,一股令人作呕的黄绿色毒雾从它排风口似的口器中喷涌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腐烂肉体和硫磺的味道。
他们捡起散落在一旁的武器,环顾四周。
仿佛连世界都在为这场亵渎的入侵而哭泣。天空开始下雨,粘稠的雨滴带着腐蚀性,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链锯剑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如同野兽的咆哮,预示着忠诚的战士正在赶来阻止这场瘟疫的盛宴。
在为首的瘟疫战士那浑浊的独眼注视下,拉朱带领着6个扭曲的僧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他们的身体扭曲变形,像是被邪恶的意志揉捏过的黏土。
他们的灵魂已经被瘟疫之神腐蚀,变成了扭曲的怪物。他们没有天赋,甚至都不是灵能者,但他们仍然活着,依靠着瘟疫之神的腐化力量苟延残喘,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亵渎。
但是他们很听话。
与瘟疫战士相比,他们被赋予的力量仿佛只是烛火之荧光。
\"我们准备好了。\" 拉朱跪倒在瘟疫战士的脚下,他那腐烂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嚎。
亵渎的力量提供了禁忌的仪式。拉朱想要将“迦梨女神”作为共鸣点恒定住,进而献祭整个地球。
瘟疫战士那腐烂的肺部发出令人作呕的呼吸声,仿佛是从坟墓深处传来的喘息。他那被腐蚀的呼吸面具喷出一股股黄绿色的毒雾,空气中的恶臭更加浓烈了。
\"继续,\"他说。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腐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瘟疫战士并没有看向拉朱,他的眼神越过拉朱的头顶,望向血肉祭坛边缘的风暴。
在那里,动力剑的闪光和炮弹的爆炸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死亡的画面。他的那些讨厌的兄弟们正在试图摧毁祭坛,阻止这场亵渎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