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感觉方生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王面顿时苦涩地笑了笑。
沉默了片刻后，他艰难的开口说道。
“你……不想杀我？”
如此情况之下，王面很容易就猜到了方生的意思。
而方生听到王面的话，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还打吗？相信我，接下来的战斗，我会直接打得你站不起来。”
听到方生的话，王面顿时沉默了。
打吧，显得他不自量力，不打吧，又显得他放弃了贫民一样。
因此，他沉默了一段时间。
良久之后，他才又苦涩的向着方生开口问道：
“方生，你还能回头吗？”
按照常理来说，他似乎不该对眼前这个屠杀了数万人的杀人魔说出这种话，可是，作为曾经参与到了方生成长的他来说。
太可惜了。
方生这种天资的守夜人，现在就已经是天花板战力的强者了，日后，很可能会是真正的天花板战力。
听着王面的话语，方生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回头？
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更何况他也根本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看着面前面色发苦的王面，方生冷笑了一声。
“行了，既然知道我不杀你，就给我识相的离远一些，趁着我没有那个闲心去杀你的队友，你最好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王面叹息一声，缓缓将【弋鸢】横于胸前。
“抱歉，方生，虽然我知道自己打不赢你，但是我依然不能看着你带走这些贫民，因为，我是守夜人。”
随着王面的话音落下，一缕带着血腥味的夜风缓缓吹过两人的发烧。
血色的天穹之下，二人一高一低对视良久。
猩红的光芒照射在二人的脸上，映照出了两张不同的面容。
一者满脸坚定嘴角带着血迹，一者面无表情双目冰冷至极。
伴随着方生的一声冷哼，王面只感觉两眼一黑，瞬间晕倒在地。
很显然，想要凭借刚晋升到克莱因的境界就和方生纠缠，实在是有些自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