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
林知恩看得长见识。
时隐听得长温度。
她感觉身上越来越热，总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复苏了，即将破土而出。
林知恩动了动鼻子，低下头：“时隐，你身上怎么忽然这么香？”
她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就觉得很香很香。
闻得她很舒服，忍不住越凑越近。
时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九尾狐敏感察觉。
“主人，有奇怪的气息味道，好像是鲛人身上的。”它和正在沐浴的苏冥开口。
苏冥脑海里闪过有关鲛人精神体的信息。
鲛人精神体初时没有性别之分，遇到心动的人，才会分化确认性别。
他们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会因为这个人的喜好确定自己的性别，开始情动时会散发一种香味，香味很特别，会让人动情。
这香味也被称为天然春的药，会有助于鲛人吸引喜欢之人沉沦，助他们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