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子开出好久,后面的记者还是余音绕梁,经久不息。
这件事造成了很大轰动,当地媒体做了十分努力的宣传专题报道,然而只是当地媒体而已,主流上级媒体根本不敢认同这个事实。
攻克狂犬病毒复发症?简直有点天方夜谭!
过分谨慎使得他们错过这个或许可以轰动世界的新闻,转而哭爹似得报道另一个明星的死讯。
不过顾渊也乐的无人打扰,其实这样抛头露面高调行医已经触犯了密宗医者的信条。
若不是事情感到嗓子眼上实在需要救场,他真不愿意违背师傅教诲显山露水。
顾渊对这一切都感到厌烦,回去之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没脱鞋袜就睡着了。
“这家伙!怎么这样子!”
给他去倒水的钱瑞雪愣了下,转身开门想离去,想想却又折返回来。
床上的顾渊鼾声如雷,看来是累的不轻。
这样睡觉肯定很不舒服,但……我要给他脱鞋袜衣服?
她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小脸立刻红彤彤像熟透的番茄。
她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更别说伺候男人。
当小手帮助顾渊解纽扣的时候,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她祈祷着顾渊不要醒过来,那样的话真是太难堪了。
羞答答的给顾渊除去衬衫,鞋袜裤子什么的真没勇气继续了,草草帮其盖上被子就往外走。
“您在干什么?”冷不丁一个幽幽的人影挡住去路,居然是林宇平!
这家伙刚从医院出来,脸上还带着青紫色,很显然蜂毒还没有完全排出体外。
“我做什么,要你管?”对林宇平,钱瑞雪没有半分客气。
“我只是提醒您小姐,人心叵测世道艰险,不要被某些人耍的团团转!”
林宇平说罢脖子一梗转身离去,把门撞的很响。
这一闹动静不要紧,把顾渊吵醒了。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