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血脉传承啊,龙生龙凤生凤,不像我那个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四六不懂。”
“对,老鼠的儿子也只会打洞。”
“槽,胡老二你小子怎么骂人……。”
副职的副职小心的搀起了副职,小心的问:“您没事吧?”
副职没答话,到现在他还都有些肝颤儿,跟这些来去如风的兵根本没有半点道理可讲,也不敢讲。
面对枪口谁又能做到腿肚子不转筋呢。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刚才得罪了什么人,那个险些被打伤的女人竟然是武旭城武老将军的孙女。
上京林家是强得离谱,可武家也不弱啊,澡堂子的老板也不知道跟武家是个什么关系。
要真是靠上了这株大树,对上京林家有多麻烦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次带队误伤了武家孙女,会不会被秋后算账全得看运气。
望着房顶东海大澡堂子几个大字,副职深吸了口气,背着手在原地踱步,一时间心中有些游移不定。
半晌,才发着狠的冲互相搀扶的制服们发飙,“都愣着干什么,关门贴封条。”
得罪都得罪了,那就表明心迹站队到底吧,武家总不至于对一个被人当枪使的小卡拉米采取什么手段吧。
开了两个月的东海大澡堂子被贴上了封条。
老家伙们帮不上忙,一哄而散,都回家偎在沙发和躺椅上在群里骂娘。
制服们挨了顿不轻不重的揍,却没处喊冤。
不但没处喊也不敢喊,围殴武老将军家眷还动枪,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误会然后受个处分。
往大了说,所有在场参与的人都会被一撸到底,甚至直接开除公职。
这还是没造成后果的情况下,要是现场真开了枪,被送进去吃几年牢饭也说不定。
每个人都有些后怕,连带着身上被扭打到的伤和这份心里上的刺激,一多半参与今天事件的人都找医生开了病条,请假回家休养。
远赴上京的林恩也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这种绝对的意料之外,让他端着茶的手明显有些颤抖,“梦华,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坐在林恩对面的一个五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