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都猎不到,那可真是太丢面子了。
“不行。”
“为何!老四你也太小气了!”
李承胤不动神色环视了一圈,瞥见镇南王世子的阵营,目光顿了顿,道:“并非四弟小气,而是三哥不知,本王这些部下自小便在南诏长大……”
“本王知晓,这有何干系?”
“性子极野,要让他们听话可比驯马还难……”他意有所指地用足尖点了点那匹照夜白的下巴,继续不紧不慢说道:“所以本王在他们身上下了蛊。”
“啊?”李承祯愣住了,“什么蛊?”
“一种极为诡异的蛊虫,一旦有人脱离队伍,不出半炷香的时间,便会暴毙而亡。” 李承胤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声问道:“不知三哥是否想要他们性命?”
话音刚落,那位调整箭囊抬头看了过来,触及淳王爷呆愣愣的目光,他立即垂首。快步回到队伍中去。
“……”
“……” 李承祯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此时,他身下那匹照夜白,方才被李承胤踢了一脚,现在也似乎老实了些,不再那般闹腾。半晌,李承祯才虚弱地问出一句:“真的假的啊……?”
“自然是假的。” 李承胤心情极佳,潇洒地调转马头,脸上笑意盈盈,调侃道:“三哥怎的如此单纯,这般就信了。在三哥心中,莫非本王竟是那等冷血无情之辈?”
“唉,不是!你这小子,再这般胡言,本王可要唤你小名了……!” 淳王殿下逐渐红温。
旻王爷却仿若未闻,悠然驱马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