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又怎么啦,莫不是孕癔又犯了?”
“哎呀,没有!”奚昀瞬间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辩驳道。
自从太医说他因为过度担心,恐患上孕癔,云雾就时常拿这事儿来逗他。
“十日后秋狩,我不在你身边,又刚好快到日子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奚昀叹了口气,秋狩的旨意已经下达,身为臣子,他不得不去。
“我就知道你在想这个。”云雾慢慢靠到身后柔软的靠枕上,看着奚昀,眉眼弯弯,笑眯眯地说道:“没事的,你放心去吧,相公。家里有大哥和嫂嫂照应,还有两个经验丰富的嬷嬷呢,这么多人照看我一个,怎么会照看不过来。你就别瞎操心了。”
“既如此,过几日我就去把汤婆婆给请来住下。”奚昀还是不放心地说道。
汤婆婆在这一带可是赫赫有名的妇科圣手,几十年从未失手,如今都已经不再轻易接诊了。奚昀费了好大的力气,四处打听,花了许多银钱,才好不容易把她请动,只盼着她能在关键时刻保夫郎平安。
奚昀的手掌贴在云雾腰腹处,掌心下的肌肤隔着细棉中衣透出温热,能清晰感受到衣料下隆起的弧度。
“汤婆婆若来,该住东厢房还是西厢?”云雾忽然开口,手指绕着奚昀垂落的发带打转,“西厢离主卧近些,但东厢有小厨房”
话没说完就被揉进温热的胸膛,奚昀的呼吸扑在他颈侧:“你倒盘算得清楚,怎么不问问我要在猎场待几天?”
“左右不过五日。”云雾的指尖戳了戳他心口,“倒是你,听说野外的狐狸精最爱缠着俊俏郎君”
话尾突然变了调,奚昀的手顺着云雾的脊梁骨缓缓下滑,而后故作惩罚地轻轻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别瞎说,你是不是又偷偷看什么奇奇怪怪的画本了。”
“总之你不能理那些野狐狸。”
奚昀轻轻拥紧了他:“我都快死你身上了,哪有空搭理别人。”说着,将头埋在云雾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你身上多了股奶味儿。”
“难闻吗?”
“不难闻,很香,我喜欢。”
云雾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