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巧,如今他已经钻研出了如何写的巧,可以大胆的揣摩出题人的喜好就像现代高考一样,联考下来的几份卷子放一起研究出现什么题目的概率会大,但是也有可能押题押得派不上用场,狡猾的出题人往往会另辟蹊径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是要写的好,这就需要日月积累和足够的经验谈论。对于初入科举的士子们来说着实有些困难,也难怪汤夫子会说,侧重于巧妙之道。
这是有原因的,前几届科举有个士子资质平平却愤世嫉俗,为人清正,巧的是那年的主考官正是以厌贪恶婪着名的大清官杨御史,一个同样愤世嫉俗的老愤青,那位士子的文章痛批贪官腐朽悼念民不聊生,直直入了杨御史的眼,一跃成为了新科进士,目前尚在御史台任职,是杨御史手下的得力助手。
奚昀心中叹了一口气,虽说策论一般都是围绕农政展开,但是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有所改变,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完全来自于他的现代求学之路,艰难坎坷。中考高考的节骨眼遇上病毒爆发,高考结束新赋分制高考来了,上了大学又出台了什么什么政策,反正全都被他给拐上了,也算是他们那一代人特别的运气了。
不知道到了这里他会不会延续这种运气,就按照他现在这个只盯着核心复习的计划来讲,要是碰上科举创新可能真的会完蛋。
奚昀握着笔,想,开学后得去找汤夫子问问有没有除农政以外的别的策论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