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林序面色凝重,看一眼外头的大雨,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只怕今晚会有一场恶战。”
霍青行点头,“如果出事,第一时间带着月儿躲起来,然后就该是围猎时刻。可莫要让我失望!”
“这是自然。”林序摩拳擦掌,“咱弟兄几个最近正手痒,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与人较量了,此番定是要打个痛快,也不让长乐门的人跑出去半个。”
半个?
霍青行皱眉。
“哦,也定然会好好照顾月大夫的!”
林序可不敢把这么大的事情忘了,要不然这位爷发作起来,可半点都不比老将军差,这爷俩是一个赛一个的倔强,脾气上来了就跟驴一样,谁也压不住。
“不用,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陈识月撑着伞站在雨里。
霍青行面色一紧,“你怎么过来了?快进来。”
外头这么大的雨,也不怕湿了她的鞋袜,到时候自个冻着?
“我觉得不太安心,所以过来看看,安信他们没拦着我,我不知道你们正在说话,所以听得最后一句。”陈识月进了帐子。
林序赶紧接过她手中的伞,冲着外头甩了甩水渍,“月大夫,这么大的雨,你若是有事招呼一声便罢了,这大雨天的过来万一淋湿了,我家公子又得担心了。”
“我……”陈识月看向霍青行。
霍青行已经取了干净的帕子,快速擦拭着她的面颊,其后掸了掸她的肩膀,面色冷凝的看向她淋湿的裤管和鞋子,“去那边坐着。”
“不打紧。”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乖顺的坐了下来,“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平日里便没那么娇气,这点雨算什么?”
往日里在山中采药,偶尔来不及跑,淋个透心凉都是常有的事。
“你以前如何,我未能参与,但如今你在身侧,我自不能视而不见。”霍青行作势要弯腰,想把她的湿鞋袜褪下来。
林序面色一惊,掉头就跑出了帐子,顺带合上了账门。
非礼勿视。
视……也不能直视。
一出帐子,只瞧着安信那几个人,正撑着伞,猫着腰,似乎是要听点什么,乍然与林序对视,不由得面色微变,赶紧掉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