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都这般年岁了,哪儿还敢入军营,怕是连刀枪剑戟都扛不动。”
语罢,柳侍郎又看了看图纸,伸手在上面指了指,“我们走这条道。”
“好!”霍青行不多话。
陈识月从始至终都没说话,毕竟女子的声音和男儿到底有些区别,哪怕是少年郎的声音,多多少少也是有异。
“少将军可莫要跟丢了。”柳侍郎似笑非笑,目光从陈识月身上转悠回来,慢悠悠的掉头离开。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霍青行转头看向陈识月,“以后同他说话要小心点,朝堂上摸爬滚打的老泥鳅,可不是好糊弄的。”
“知道了。”陈识月谨记。
这些东西她确实不知,还得霍青行手把手教。
“我瞧着他像是来打探消息的。”林序皱了皱眉头。
霍青行瞥他一眼,“才看出来?脸上白长了一对招子。”
林序:“……”
陈识月在边上偷笑,不得不说,他们这帮人没一个是嘴软的,全身上下连带着嘴皮子都是硬邦邦,若不是年少相识,有那情分在,怕是姑娘都得被吓跑。
“这老狐狸。”林序骂骂咧咧的离开。
霍青行瞧了一眼图纸,慢悠悠的收起来,“今夜好好休息,接下来可能会有硬仗,要以防万一,能睡就多睡,能吃就多吃,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你是说……长乐门?”陈识月秒懂。
霍青行点头。
“我知道了。”陈识月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小瓶塞给他。
霍青行一怔,“什么?”
“解毒丸。”陈识月认真的回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霍青行眉心微蹙,“那你呢?”
“我还有。”陈识月拍了拍随身小包,“何况我是大夫,我知道该如何自救,若是突发意外,你只管去做你要做的,我有能力自保。”
出门在外,她可不是软柿子。
玫瑰如何?
玫瑰也有刺。
谁敢动她,她就扎谁!
霍青行被她的认真逗笑,低头扬唇,“我的小月儿自是最好的,什么都会!”
陈识月当即别开视线,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