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好陈识月,可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年轻人,总有脑袋一热,血往脑门冲的时候,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当年的徐瑶,不就是如此吗?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一晚上没睡觉,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顾着一晚上发愣了,真是比亲生的还要发愁。
翌日一早,吃早饭的时候,所有人都顶着乌眼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契的没说话,瞧给这一家子给愁的,好像都快要愁死了。
陈识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下一转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可人的缘分都是天注定的,她来永安县本就是为了查当年的案子,得遇至亲纯属机缘巧合。
“大家这是怎么了?”陈识月深吸一口气,“瞧着神色都不太好。”
霍青行沉默不语,毕竟这事还真是没法说。
国公府一案牵连甚广,陈识月的身份始终是个隐患,若不能让当年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她就得永远背着朝廷钦犯的罪名,一辈子都得活在暗处。
“外祖父?舅舅?”陈识月皱了皱眉头,“你们……还好吗?”
徐敬叹气,“不妨事,就是昨夜没睡好。”
说着,徐敬看了一眼徐庚。
徐庚也有些无奈,“可能是天气乍暖,有点不适应,夜里睡不踏实。”
“是啊,不妨事。”王氏忙找补,“快吃饭吧!”
徐玉莹和徐玉安对视一眼,兄妹二人都默默坐下吃饭,时不时偷瞄这个,偷看那个,然后吃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谨慎小心。
及至吃过了早饭,众人都放下了筷子,徐敬才开了口,“月儿,昨天的事情……霍公子可都与你详说了?”
“嗯!”陈识月点头,“我知道外祖父和舅舅、舅母都在担心什么,无外乎是怕我出门在外,被人欺负或者是遇见危险。”
徐敬垂下眼帘,瞧着甚是不忍。
“月儿,昨晚我与你舅母也思量了半宿,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听你自己的。”徐庚开口,“人生是你自个的,谁也做不了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只能是为你们这些小辈兜底,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得靠你们自己。”
陈识月起身行礼,“多谢外祖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