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跟着走出去。
人一走,徐敬便谨慎的开了口,“月儿是遇见了什么难处?外祖父能帮得上忙吗?”
“外祖父!”陈识月徐徐跪在地上,伏在了外祖父的膝上,“我知道,母亲的医术都是外祖父所授,您的医术远胜过我们,是以有一件事月儿不敢隐瞒,想求外祖父施以援手。”
徐敬心惊肉跳,脸色都变了,伸手摸着陈识月的发髻,轻轻的问,“月儿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外祖父拼尽全力也会帮你。”
“此前与一蛮贼交手,对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他们使了非常手段,拿活人试药。”陈识月扬起头望着徐敬,“我一时躲闪不及,便……便中了招。”
徐敬差点站起身来,面色铁青,回过神来,慌忙伸手去探陈识月的腕脉。
“别动,让我瞧瞧。”
徐敬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颤抖。
屋子里,很安静。
陈识月凝神静气,看着外祖父逐渐黑沉的脸色,心里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
母亲留下的医书里,记载了蛊虫之事,但不多,可见这方面也不在他们的擅长范围内,所以陈识月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
徐敬一直没说话,把脉结束之后,默默地收回手,面上生出了不忍之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有些事情没有言语,已胜过千言万语。
四目相对,好像都知道了结果。
陈识月收回手,兀自笑了笑,“外祖父不要难受,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其实现在这样的状况也不是不可以,我其实这样也……也挺好的,可以保护好自己,出门在外都不怕别人捅刀子。”
话落,瞧着徐敬脸上难过的表情,陈识月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外祖父!”陈识月忙伸出手,“我的自愈能力已经不是正常人可比了。”
说着,她拔下发簪,在掌心狠狠划开一道口子。
“月儿!”徐敬惊呼。
然而下一刻,血珠子冒出来之后,忽的又止住了。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止血,然后浅浅的伤痕就开始愈合了,从血口子变成了红痕,再从红痕变成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最后就剩下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