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的事情,这帮人此前还想杀人,负隅顽抗,必定是硬骨头。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大刑伺候,不怕他们不说实话。”
说着,柳侍郎又将目光落在了陈识月的身上。
幕帘重新戴上,薄纱之下不见容脸,只能瞧见模糊的轮廓。
陈识月垂下眼帘,不敢直视。
“柳侍郎辛苦。”霍青行拱手。
柳侍郎回过神来,“少将军言重了,本就是分内之事。”
“我还有事,先告辞。”霍青行转身就走。
柳侍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二人离去。
半晌,他皱了皱眉,好似想起了什么,回过神来看了看天,“霍家的儿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军务在身?
军务在身会带着一个女子?
看破不说破。
出了衙门,陈识月撩开了纱幔,“回徐家吗?”
“嗯!”霍青行点头。
徐家。
徐玉莹和徐玉安都等在门口,一个个伸长脖子张望,就等着陈识月他们回来,终于见着来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徐玉莹率先冲上去,“谢天谢地,你们没什么事。父亲和祖父都在暖阁里坐着,等你们的消息呢!”
徐玉安冲着霍青行揖礼,“表妹夫,快进去吧!”
陈识月张了张嘴,哎这……怎么还叫顺口了呢?
“姐夫,快走快走!”徐玉莹笑着搀起陈识月的胳膊,“表姐,咱也快走,祖父都等着急了,回头又得上火。”
陈识月看向霍青行,只瞧着这小子唇角轻勾,活脱脱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暖阁。
霍青行恭敬有礼,毕恭毕敬,“舅父,外祖父。”
“好,好!”徐敬先是一愣,其后便是连道两个好,可见对霍青行的满意程度。
徐庚转头看向自己的老父亲,其后又与王氏对视一眼,眼神里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好事!
是好事!
陈识月:“??”
“外祖父和舅父只管放心,有晚辈在,必不会让月儿有所损伤,定然护她安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