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吗？”
“当然了。”
“万事万物，都是有得必有失的，你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自然就要失去一些东西。”
“她想要摆脱天狐一族的诅咒，自然要承受解开诅咒之时的反噬。”
“你知道心疼她就行，这样她的牺牲也有意义。”
慕容韫行明白老者这些话的意思，神色凝重的说道，“你放心，此生我绝不会辜负她。”
“若是有朝一日，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我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护着她的。”
“绝不会再让他重蹈覆辙。”
慕容韫行虽然一直在和老者说话，可是眼睛一刻都没有从云舒月身上挪来，老者看到了，所以对慕容韫行的印象也一点点好了起来。
虽然说，今日云舒月为了天狐一族，牺牲甚大，可是如果没有慕容韫行的无情剑骨，这件事情也成不了。
而且慕容韫行剔骨炼化无情剑骨的痛，一点也不比云舒月现在好受。
这世上，为了另外一个人，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并不多。
这丫头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她的九尾已经断了。”
老者看到后，说了这一句，“九尾尽碎后，她便可以重生了。”
“重生后的她，就是琉璃净尾。”
“同时，她的鼎炉之体也会转化为“天灵道体”彻底摆脱九尾天狐的命运。”
老者的每一句话，都刻在了慕容韫行心底。
因为他亲眼见证了云舒月为了这一刻，付出了什么。
这样撕心裂肺的痛，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可是她硬是咬着牙，撑下来了。
慕容韫行这个时候一直盯着云舒月，没注意到，在云舒月彻底转为天灵道体的时候，他身上的光束在一点点暗淡。
老者发现了，但是他并没有作声。
““厄魔”又来了。”
慕容韫行看到后，飞身上前，阻止“厄魔”在这个时候靠近云舒月。
云舒月此时已经彻底炼化完成，也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灵力，看到慕容韫行一个人去对付“厄魔”后，飞身上前，帮他一块对付“厄魔。”
“你的灵力比之前更醇厚，也更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