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蹊径,说他聪明,他有时候却蠢得无可救药,鸡肋啊。

    捕快很快就来了,后面还跟着街道办,闻到腥味的各家媒体也来了不少。

    飙哥这才敢走出公司的大门,下一秒就戏精附身,拉着捕快的手稀里哗啦地哭诉,控诉居民们的残暴,诉说自己的凄惨,反正他是没错的,无辜得跟一张白纸似的。

    居民们气大了,当即反驳。

    捕快陷入两难中,进退维谷。他们心知肚明,明面上受害者是拆迁公司,实则真正受害的是棚户区居民,可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外加从上面隐晦传达下来的指示,他们“应该”为拆迁公司讨回公道,但易说难做,群体事件最敏感,众怒难犯,他们敢把矛头指向棚户区居民,不仅有可能引发大规模冲突,还会被戳脊梁骨,说不定马上就会有n多杂物将他们埋起来。

    难啊!

    就在这时,也不知哪儿飞来一只臭鸡蛋,正好砸在飙哥的脑门上。

    当面行凶,没把俺们这身虎皮放在眼里啊!捕快既怒又喜,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正好有理由敲打居民们,可扭头看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张无辜的脸。

    “一定是他!”飙哥怒气冲冲地指向肖章。

    “别冤枉好人,老子才不屑于用臭鸡蛋砸你,不实用。”肖章淡定地道,还示威性地抛了两下鹅卵石。

    “敢做不敢当,你就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

    “有种你就承认!”

    “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虚伪!”

    “谢谢!”

    “有本事你就再砸我一下!”

    咻!

    一颗鹅卵石闪电般砸中飙哥的脑门。

    “捕快同志请为我作证,他让我砸的,我只是在成全他而已。”肖章一脸真诚地道。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要你去死呢?”飙哥的脑门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个大包,疼得他快要流下泪来。

    “那我会跟你同归于尽!”肖章说的一本正经,似乎意有所指。

    捕快看着对峙的两个刺头,只有一个感觉——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