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听出祁月笙的内涵,不单没生气,反而激动地凑近,“所以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祁月笙:“还不错,‘皎若云间月’。”
覃墨年突然深深地望着她,情话信手拈来:“像我爱你一样。”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把,祁月笙有些肉麻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没有正面回答。
“有待商榷,你先去找大师问问犯没犯忌讳。”
覃墨年:“放心,我马上就打给大师。”
他走后,祁月笙才捂着脸,趴在桌子上,脖子往上红了一大片。
自从没人管着之后,他的表达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事实证明,覃墨年的眼光是没有问题的,不管爆了多少金币,大师反正给了肯定的答复,还给送了块已开光的刻着皎皎字样的玉牌,差不多跟谈漾同个时间到的悉尼。
“可以啊,我还想着,要是等我到了你们家,我宝贝大侄女还没有名字,就去找覃墨年算账的,没想到他速度还挺快!”摆弄着那块雕镂精致的玉牌,谈漾还在嘀咕,“我的宝贝大侄女连个生辰礼都没有,这真的像话吗?”
“而且他也没说多长时间之后回国吧?孩子的爷爷奶奶也不管吗?”
谈漾对覃家很有怨言,“说实话,要不是他覃家日子好过一点,就这种对待孙子孙女的态度,我早就劝你改嫁了。”
祁月笙知道谈漾在开玩笑,因为木已成舟,再说说到底是覃墨年和他父母之间的事,覃墨年自身无过,倒也怪不到他头上。
祁月笙想了想,道:“我们来到这边,就把联系方式换掉了,除了你们,没人联系得上我们。”
谈漾愣了下,暗自感慨:“你老公事做得真绝。”
祁月笙:“没办法,现在是关键时期。”
谈漾:“行,目前稳稳当当的,说明他们可能目前也没盯着你们。再说晟秀现在也忙,估计你公婆也焦头烂额。”
祁月笙想了解一些晟秀的事,但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因为就算知道了又要如何收场?
但她也没想到,老两口居然会远赴千里,亲自过来找孙子孙女。
偏偏覃墨年并没在家,只有祁月笙和谈漾两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