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也没留在别墅里,宋奕来澳洲出差,被他从墨尔本叫来悉尼,两个人就近找了家酒庄开始互诉衷肠,覃墨年列举出温时隽的种种罪行,听得宋奕眉头一松又一紧。
“年哥这是黑色幽默吗?你别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宋奕倒了一杯龙舌兰,动作间笑他在开玩笑,可笑着笑着,手里的酒杯被夺走,被覃墨年仰头一饮而尽。
红色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营造出一副半真半假的迷惑假象。
“我不会拿温时隽的命开玩笑,这不合适。”
宋奕笑容一垮:“那你怎么想的,嫂子又是什么态度啊?温时隽好歹都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总不至于来纠缠嫂子吧?”
要他说,拿得起放得下也算是成年人的基本修养了,更何况是像温时隽那样的人,背后有家族,身旁有妻子,就算是生重病,也轮不上外人来插手。
“也不对,这重病还需良医治,以温家的家境,就算是阎王来招魂都得给三分薄面。”宋奕也不是说自己嘴下积德什么的,就是觉得没必要那么悲观,同时也是在安慰覃墨年。
“我怎么想的无所谓,”覃墨年幽幽道,“重点是温时隽就算是有妻有子,也至于去纠缠你嫂子。”
宋奕重重一拍桌子,“那这就是他不懂事了,那嫂子什么态度?我觉得嫂子一定不会答应他这种过分的要求的!”
覃墨年冷哼两声,“我不要你觉得。”
宋奕:“你不要不相信嫂子嘛,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啊,这可不行,我打电话给嫂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