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滑,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但人好像不是你的。”
一句话轻易挑起覃墨年的怒火,青筋在他额头上跳动。“”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温时隽:“你和宋柔雅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市井传言你的最终归宿就是要娶宋柔雅的。”
“呵呵,是么?”覃墨年唇角绷得很紧,“我怎么不知道还未发生的事,温先生竟然未卜先知?”
祁月笙皱着眉,她不知道温时隽怎么突然这么奇怪,从覃墨年身后站出来,公事公办地看着他,“你今天不该来的,不合适。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也早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这样,大家回到各自的轨道上,不好吗?”
温时隽露出落寞一笑,笑容比哭都难看,“笙笙,你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
祁月笙微微拧眉,疏冷的目光里掺杂着远方阴雨欲来的天色,“不想知道,你走吧。”
温时隽的脸上露出失望透顶的神色,柔和的桃花眼眼睫微微下垂,敛去异色。
祁月笙却撇开视线,看向覃墨年,男人捏紧的拳头已经松开了,绷紧的下颌线也不再冷硬,而是被柔色取代。
低敛的视线也忽然抬起,凝视着她,直到温时隽在错锋的视线里离开,覃墨年才重新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进门。
门刚刚阖上,祁月笙还没来得及反应,覃墨年的怀抱就牢牢抱住了她,将她护在怀里。
他的吻带着炙烫的温度,从额头到下巴,每一寸都细细地吻过,不带旁的情欲,只有珍惜和怜爱。
她闭上眼,在他凑过来吻她的唇的时候,也在回吻他,然后就听见他低低的笑。
脸颊瞬间爆红,睁开圆亮的眼,眼底的羞涩和怒意齐涨,对上的却是覃墨年愈来愈浓郁的笑意。
她气鼓鼓的,“你笑什么?”
唇上的温暖还残留着,人却再次被他牢牢抱着,交颈站着,窗外雨水淋漓,打湿窗户,把它划分成凌乱的碎片。
那场景只能她自己看见,覃墨年背对着,是瞧不见的。
覃墨年的声音在雨滴白噪音的背景下膨胀放大,“我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祁月笙脸上的热意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