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谨遵父亲遗训,兢兢业业,为西关付出一切。
如今他也不过五十岁的年纪,京城那些养尊处优的文官们尚还满头黑发,精神抖擞,正值壮年。
可他两鬓已经变得斑白,没能整理的胡子也是灰白之色,脸上的皮肤皲裂的出血,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苍老数十岁。
楚司寒想到了楚家的遭遇,想到了长漓的嘱托,他忍不住说道,“大哥,你隐忍一切自当是为了西关,可有没有想过,魏荣礼他不会为了西关考量。他是利欲熏心之徒,若我们不能及时戳破他的野心,来日,他必将西关的百姓,甚至整个大元朝的百姓都拖入火海之中。”
楚司德听到这话,神色更加凝重,“我担心的,从来不是魏荣礼。”
楚司寒见大哥松口,当即说道,“西关若真有鬼祟作乱,我们应当一枪破之,而非一直隐忍。”
“大哥若担心鬼祟祸害百姓,长漓便是修道之人,而且道术高深,她可以平了西关之难。但是,大哥,长漓对西关不熟,唯有我们帮忙,才能做到。”
闻言,楚司祡的眼里压涌现出了一抹希望,但他没有立刻开口,沉吟了片刻后,他的目光看向了楚司德,“大哥,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
楚司德看他,语气又重了几分,“如若我们败了呢?你还想看到上次的场面吗?所有人,眨眼之间全都没了…”
“大哥,几年前已经如此厉害,那么几年后,你觉得他们难道会退步吗?”
楚司祡一字一句的道,“他们只会比从前更厉害,现在没有主动攻击,只因为他们还没掌握到时机。”
楚司德沉默,在思考楚司祡的话。
这时,楚司寒道,“大哥,你要相信长漓。”
闻言,楚司德抬眸,沉沉的看向他。
楚司寒被他这么一看,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大哥…”
楚司德没让他把话说完,而是反问道,“老七,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
楚司寒先是一怔,然后才低声说道,“大哥说,战场上刀枪无眼,而且局势瞬间就千变万化,不能轻易将所有的指望全都放在别人身上。更不要轻易信任别人,要善于分析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做出最佳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