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兆，你在哪里，周围有外人吗？安全吗？”
听见江总的声音，占天兆浑身汗毛直竖，腰都立即挺直了。
他眼睛瞪得溜圆，看了看眼前还发着酒蒙的陈应真。
“我……我在……我在呃，那个，你们那个楼下食堂……那个越菜……”
陈应真狐疑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开口道：“谁啊？开免提！”
占天兆嘴角刚来得及抽了抽，手机就被陈应真一把抢了过去，按下了免提。
“……陈秘书？你们在六楼吃饭？”
陈应真酒劲好像一下清醒了一半，她和占天兆双双两眼圆睁，面面相觑。
“江总！？是你！？”
“……你小点声，你是不是开免提了？把免提关掉。电话给天兆。”
陈应真目瞪口呆。
占天兆立刻又拿过手机，关掉免提，一脸严肃的听着老板说话。小心翼翼的低声问：
“江总，怎么回事？你在哪里？老板娘呢？你们都还好吗？”
“……陈秘书是不是喝醉了？”
“……呃……”占天兆眯眼用眼角余光瞟了下已经耳朵贴上自己手机背面的陈应真。
陈应真压低声音凑近话筒小声说了句：“江总，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没反应过来，太激动了。你没事就好。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里？你和小姐联系过了吗？”
占天兆近距离看着陈应真双颊带着酒醉的红晕，贴在自己胸口这么小心翼翼的小声说话，心跳狂飙。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陈秘书，食堂是没有监听器之类的东西的吧？”
“那当然，这是小姐自己要用的地方，怎么会装那种东西？”
“那就好……那个……我和清月现在没在一起。”
“我是打电话来问天兆章叔的手机号的，我不记得他电话号码。”
“还有，我还活着的事，你们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就你们知道，就行了，明白吗？”
陈应真和占天兆互看了一眼，占天兆立刻答道：“江总，我知道了，我先把章叔手机号告诉你。”
陈应真清醒了大半，立刻就拿出自己手机翻到章叔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