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长公主,“你有多好,难道我还不知道?不让驸马去考科举的是他自己的长辈,与你有什么干系?他若是敢将此事记到你的头上,看我不杀到他面前去,跟他比划比划,只你到时不准护他!”
怀庆长公主笑倒在曲夷光肩头,半晌眼底却有些落寞。
“驸马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呢,”她道,“他不仅没有迁怒于我,反而待我好极了,好的什么都依我,好的……”
好的不像是夫妻。
曲夷光看看肩头略显落寞的长公主,有些气不过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又引的怀庆长公主捂着脸往另一边躲去。
这就是想哭却又不愿意被别人看到了。
曲夷光于是扭过头去,跟另一边的夫人说话。
……
演兵那边除了行兵布阵和个人武艺方面的比试,还有攻营、奔袭之类的模拟对抗,有时将领们还会安排士兵趁夜偷袭“敌营”。
再加上五花八门的新式武器测试,直到演兵结束,庄韫兰都没见到过皇帝陛下。
每日除了去皇后娘娘那请个安之外,她就是各种吃、各种玩。
马球场、捶丸场、靶场、良牧署、林衡署、嘉蔬署……庄韫兰全给逛遍了。
等到演兵和武器测试都结束了,皇帝去看她,庄韫兰就兴致勃勃的跟皇帝描述自己这几日的见闻。
她这几日不仅是在马球、捶丸和射箭方面取得了阶段性的进步,还跟怀庆长公主她们搞了好几次农家乐。
蔬果什么的全部都是现摘现吃,而且还是亲自摘的,吃着就有满足感。
皇帝听淑妃绘声绘色的给自己描述她这几日的生活,只觉得自己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当然,皇帝陛下原本也没有多少疲惫。
相较疲惫,他更多的是对国朝将士们的欣慰和自豪。
太祖皇爷定鼎至今已经将近百年,国朝将士却勇武仍在,各种兵器也在改良,怎能不令天子欣慰。
于是欣慰的皇帝陛下拍拍愉快的淑妃娘娘,笑道:“命妇们的风姿你既然已经欣赏过了,那就明日再好好欣赏国朝将士围猎场上的英姿吧。”
庄韫兰自己都手痒想去参加围猎了,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作为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