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看起来很邪恶的法宝——一把锯齿状的黑色匕首,滴着阴森的能量。
他发射出一道道黑暗能量,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限制我的笼子那发光的能量束。
“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让笼子结构产生剧烈的震动。
黑暗能量击中的地方,能量束剧烈地闪耀着,符文疯狂地旋转着。
这并没有打破笼子——远非如此——但它让压力剧烈地波动。
一会儿,某一边的压力会稍微减轻,紧接着另一边的压力会更猛地压下来。
这就像被扔在一个由光和痛苦组成的巨大、愤怒的洗衣机里一样。
“住手,你这个蠢货!”清风道长焦急的声音响起。
我冒险朝他看了一眼。
这位老道士看起来惊慌失措,他平时镇定的神态完全不见了。
他的道袍有点凌乱,双手快速地结着一系列复杂的手印,试图破解笼子的奥秘。
“我为什么要住手?”血鹰反驳道,又发射了一道能量。
“砰!”笼子颤抖起来,压力突然增大,一阵剧痛从我的脊椎窜起。
我咬紧牙关,尝到了血的味道。
我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很有可能。
“如果我得不到宝藏,她也别想得到!让阵法把她碾碎!说不定在这个过程中,阵法会减弱到让我有另一次机会!”
典型的反派逻辑。自私、短视,而且极其令人恼火。
我的处境迅速从糟糕变得可能致命。
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已经够糟糕了,它威胁着要把我的骨头压成粉末。
在这种折磨下,试图维持向节点输送灵力的微妙过程,就像在地震中穿针引线一样。
而现在,多亏了血鹰的“帮忙”,这场“地震”还有不可预测的余震,随时可能把那根“线”——还有我的脊椎——震断。
汗水从我的额头冒出来,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肌肉痛苦地抗议着。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声粗重的喘息。
我手下的节点现在不规则地跳动着,对笼子的不稳定和我自己动摇的注意力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