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陈丽芳狠狠呸了一口,对何双说道:“看见没有,沈佳茵跟那付悠悠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她男人没走几天呢,就跟村长家的小儿子勾搭上了,白日青天的两人肩膀都挨着肩膀了,这要是在晚上……”
陈丽芳的话越说越离谱,何双直接打断了她。
“大嫂,你别这样说,二嫂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正常地说个话也不行?”
陈丽芳翻了个白眼:“你这蠢货,能看出点什么来?今儿我把话撂这里了,她沈佳茵和罗老二要没一点什么,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她站在田埂上一扔锄头,溅了踩在水田里的何双一身一脸的泥水。
正月天还没暖起来,何双踩在水田里,本来已经冻得发抖,再被人溅一身一脸的泥水,她不悦地皱起眉头。
陈丽芳仗着自己是大嫂,又有婆婆撑腰,尤其是曾老三被关进去的这段时间,可劲儿作践她,她的日子过得着实凄惨。
一大家子的吃喝全指着她伺候,一大家子的衣服全靠她一个人洗,在家里当牛做马就算了,因为没有在砖厂上班,也没有在沈佳茵的制衣坊做衣服挣钱,干完了家务活还得跟着到地里来干活。
陈丽芳这个大嫂完全没把她这个弟媳妇当人,蠢货贱人随时不离口地骂,偶尔还上手打她。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可离开了曾家,她又能去哪里?
“愣着做什么?就知道偷懒的贱人。”
陈丽芳站在田埂上说话不腰疼,使劲推了何双一把,何双站不稳,直接向后倒在水田里。
“没用的东西,粮食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田没挖多少?这就摔倒了?指望你把庄稼种出来,怕是得把我一家子饿死,赶紧起来干活,你少他妈装柔弱。”
陈丽芳叉着腰在田埂上破口大骂。
何双冻得不行,她还不想死,挣扎了好一阵,才从水田里爬起来,不管陈丽芳如何骂她,扔了锄头就往家跑。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死!
果然,罗杰跟沈佳茵一起到了砖厂,罗国强愣了一瞬,又把他着实骂了一顿。
若不是沈佳茵和其他人拦着,罗杰又要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