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是个不尊妇德的。要是她们表现出严肃的样子,或者斥责那传人闲话的人,又会被骂装什么正经人。
久而久之,她们索性不往扎堆的人那儿去了,她现在只除了几个从小就很要好的朋友,跟其他同龄的姑娘、男子都不大往来了,的确不知道这几年元京风头最盛的儒雅公子哥儿是谁。
夏明嫣无声地掀唇一笑:“这人与你的描述也很相似,就连出身也像了六七分,而且此人若是在外面惹了风流债了,他定是不敢禀告家中长辈的,更不可能迎娶一个落了难的商贾之女。”
“或许我这么问,你能明白些。说些冒犯的话,你阿姐想必并未说过自己是被人强迫的?那即便没有到情投意合的地步,也是之前就认识而且她很可能有些好感的。”
“她并非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不想说那人是谁,你觉得对吗?如果是这样,她为何不想说,也不肯说?”
吕大姑娘当时流落到了那种地方,她不是里面当红、要紧的人物,要是她真不肯,里面的人也得打到他肯,断断不会蒙住她的眼睛,再给她下了药了,让她无知无觉地把人给服侍了。
这不是里面行事的路数,吕大姑娘也没要紧到别人不敢打她还费这么多事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