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地一声响,吕家大门开了,吕家二姑娘吕冠瑛带着几个粗壮地仆妇出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擀面杖。
那些个议论的人渐渐没了声响,都看着吕冠瑛和夏明英等着看热闹,也有人期待地看着吕冠瑛,等着看她是不是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打算的。
要是这吕家的孩子真能姓了华,别管怎么姓上的,将来他们这些人说起来都觉得与有荣焉。
吕冠瑛上下打量着夏明嫣和乔依心,这二人带着帷帽,看不到脸,可单从身形和在这么多人的注视和议论下半点不退、不缩,这就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
看看人家,明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理亏,偏偏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反而是围观的这些人见她们如此,渐渐好像理亏似的不出声了。
吕冠瑛上前几步,表面上十分强硬,内心里却不断在给自己鼓劲儿,她大声对着夏明嫣道:
“这位就是华侯夫人吧?你是华二公子的长嫂?你才当上这侯夫人一个多月,我阿姐的事儿发生在三年前和三个月前,这两桩事儿都跟你没关系,我不迁怒你。”
“你和这两位姑娘还是请回吧,近日吕家不待客,贵府二公子的官司还是等着府衙来判吧。清者自清,假的变不成真的,官府怎么判,我们怎么认!”
秋果先被那几个仆妇逼着下了台阶,回到夏明嫣身边,她气得跳脚道:“吕二姑娘这么说好没道理,只要元京府来判,外面这么多风言风语了,你也不解释一下?”
“别说我们二爷是清白的,他指天发誓到你们铺子里就是去买绸缎的,当时都没认出来吕大姑娘是谁,就算这事儿上真有什么,你不是要等府衙判吗?放任这些人说孩子是华家的,吕大姑娘是我们二爷逼死的,算怎么回事?”
吕冠瑛被如此质问,脸色一白,眼珠子也瞪了起来,她就知道这些高门大户的贵女不好对付,只是没想到一个丫鬟都这么能讲理。
吕冠瑛自小被父母培养着做买卖,要论精明,她不逊色于同龄人里的大多数,也包括高门贵女,可是她这样的人碰到官面上的事就不行了,连话都可能说不明白。
像夏明嫣和乔依心这样的却不同,即便不在父母身边长大,身边的长辈日日谈论的也是官面上的事,耳濡目染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