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靖和真是个单纯的人,这时候还知道害羞,他那些诗啊词啊的不是写个特定的谁的,应该是在那些地方摆酒宴客的时候随手写的。
说白了就是这些年轻文人之间逗个乐子,写完见并没有多好,也不见得就传扬出去了,也没人特意去整理,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但这种东西既然是无主的,要是在吕大姑娘那儿找到了,或是有人伪造了一些字迹上去,就说这是给吕大姑娘的,就成了证据了。
卜小娘哪里顾得上这些,上去就拍了他几巴掌:“让你荒唐,让你去那种地方,该打!可是各位官爷,元京的这些公子谁不是这样?别的事儿他可都不敢干吶!”
华靖离没理会卜小娘,只是颔首道:“行,我知道了,两边的书吏可都记录好了,拿来我看看。”
为首的衙役便不愿意了:“华侯,您那边的书吏记录了什么,小的们管不着。可是元京府这边的记录,您也不方便干涉对吧?”
华靖离冷笑了一下:“张礼岁最近是怎么了?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了?他不像是这样的人,你是受了什么人的唆摆敢这样到我华家说话?”
“若是记录了实情,你们元京府书吏写了什么,我自然无权干涉。这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还有这么多人,还担心我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