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绸衣裳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隔着衣衫,他却仿佛感觉到了那掌心传来的温度。
华靖离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华靖和,你怎么说?”
“……我……没有。”华靖和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大着胆子试图睁开眼看看华靖离,该不会真的想让他认下吧?
华靖离撇了他一眼,眼中有种嫌弃的感觉,却没有恶意:“没有就说清楚是怎么回事,照实说,这儿这么多人呢,都给你做见证。”
“华靖和,你记着,我是你兄长,断不会让人冤了你去。现在在这儿的有我和你嫂嫂,有你的嫡母和生母,都是这世上最不想要看到你受冤屈的人。”
“你有什么话先在这儿说一遍,大胆地说,你是冤枉的,这儿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你撑腰。但你要记住了,你现在说的话不能有半句不实。若是有半句虚言,你也将失去这里所有人的信任和支持。”
董氏也道:“一个男儿家哆哆嗦嗦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们华家的孩子没有平白受冤屈的道理。”
夏明嫣刚刚走开了一小会儿,是去前头把侯府整理文书的书吏给叫来了。
这人有些来头,从所属上来看其实也是元京府衙的人,因着侯府不比王府,没有自己的属官,当初圣上便准了他们从元京府衙借人,后来这人就索性留在府里了。
路上夏明嫣问了这人几句,说是在钩翊侯府都有十二三年了,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元京府衙的人了,毕竟他俸禄的大头都是钩翊侯府给的。
夏明嫣来了就把这人请到前面去,对着刚才那说话的衙役道:“他侯府的书吏,当年是圣上金口允准从元京府衙派到侯府来的,差役小哥年纪轻,恐怕不知道他,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说起来你们也是同僚呢,我请他过来,就是想一会儿无论二弟他说了什么,都请他记录下来。哦,你们这边带来的书吏也记着,咱们各记各的,等都说完了,都记好了,咱们相互看看,还请你们在记录上做个见证。”
不仅要把华靖和在这儿说的记录下来,还要请两方画押,这就相当于一份口供了。
他们不能拦着不让元京府衙拿人,但是这份口供一旦记录下来,华靖和进去了要是被折磨、被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