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靖离整了整腰间玉带:“证物、人证,只要他没做过,我这儿总有法子拆穿。况且就算拆不穿,被他们坐实了,设计某人性命,一刀斩了他,或是流放三千里,人没了或者走了,这都是一时的事儿。”
“碍于我和华家的颜面,谁也不敢把这事儿来回拿出来说。但要是拿孩子说事儿,这事儿就能纠缠少说十几年。”
华靖和要是被正法了,谁都得避讳着这事儿,私下议论少不了,可谁要是大张旗鼓地闹,就是明着跟华靖离和华家过不去。毕竟都伏了法了,公事公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件事要被说道,要拿着动不动就让华家难堪,就得靠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就好比这孩子。
什么时候把孩子推出来,说是外头的人看见了,哪儿和哪儿跟华靖和长得像,到时候华家跟华靖和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就算华家不管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华靖和的,都把这孩子认回去,也一样会被人拿去说事儿。别说十几年了,这孩子一辈子都得被拎出来说事儿,哪儿还有比这桩事儿更适合成为元京酒桌上的轶事?
夏明嫣到底有些担心,因为她之前的确没想到他们有把本事让元京府衙直接来拿人:
“我就是担心,他们手里会不会有那种比较真的证据,就是暂时勘破不了的,万一这一查就是几年,二弟可就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