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个人,一个因为母亲被迫害致死所以走上了歧路的研究者。”大典太光世沉默了半天,然后才露出了不太情愿又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的表情,拧着眉心,做出了回答。
“虽然做人做事也很拟人,但是比起那些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嵬,以及嵬的自我被摧毁后,再诞生的阿槐当作人的家伙,作为嵬,也是阿槐的半个生物学父亲,即部分基因与技术提供者……他至少还算有良心。”
“?不是……什么叫部分基因和技术提供者?合着鬼丸他和嵬是同一个……我说他为什么总是对疼痛无动于衷,连神经反射都基本看不出来,而且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判定也一直很……”
小次郎大为震撼,他还以为鬼丸国纲那种不把自己当人而是当物件一样评判损伤的价值观,基本上都是因为当时在护理科做检查时查出来的那些完全就是凌虐的行为有关,结果现在听大典太光世这么一说……
……不是合着还有实验室的份在啊?!原来嵬和阿槐实际上是同一个身体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连身体都换了吗?!
“?也还好吧?只是因为觉得比那更痛更糟的情况也不是没经历过,所以感觉也就那样?所以光世你果然是有爷爷的记忆在吗?”
鬼丸国纲对小次郎的震撼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让本就脸色称得上五彩纷呈的众者,神情更加扭曲了几分,他更多的关注点反而是在从大典太光世的表现上看出来的,那理应属于某个老人的反应上。
“……我当然有,甚至包括阿槐你那半个生物学父亲还有后期结识的战友等一系列关心阿槐你的人在内的记忆我也都有,毕竟我的本质是所有希望阿槐你能幸福的执念聚合体,有大家的记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大典太光世微妙的沉默了片刻,最后也还是没提鬼丸国纲作为山林的精魄时期所结识的那些信徒,而只是说了鬼丸国纲作为阿槐的时候所认识的那些人,“还是说阿槐你又开始钻牛角尖,觉得自己不配得了?”
把其他人和刃的追问打成咄咄逼人,但是轮到自己就开始理直气壮连环逼问的大典太光世,露出了犀利的眼神,“你不会真的又开始了吧?”
鬼丸国纲被大典太光世的追问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