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
于是到了最后,就只得直愣愣的看着鬼丸国纲俯下身去,从那一地的骨粉里,捻起了一片在鬼丸国纲的践踏下,离奇的维持了完整的,似玉非玉,似瓷非瓷,看上去洁白莹润,又带着些微妙弧度,好似人形生物颅骨的一阙,又好似某种生物残留的卵壳一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下意识选择了自我封堵的唇舌,在见到那一片残片后,终于重新被获准活动,于是声音多少有些喑哑的询问,便自喉咙里吐了出来,带着茫然和无法相信那竟是自己声音的惊愕。
“是什么……”鬼丸国纲于是罕见的,并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而是停顿了片刻,用那只眼帘再度微垂的血色眼眸,看向了如今躺在掌心这枚残片,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透过这片洁白莹润的东西,去看旁的什么存在一样。
“战书,挑衅,遗蜕,残骸,温床,摇篮……”鬼丸国纲忽然列举了一大堆听起来多少有些寻不到大方向上联系的词汇,在那张眼帘微垂的,褪去了高热导致的潮红的苍白面容上,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神情,“有太多词,可以用来形容这东西了。”
那只眼中血色不再沸腾的眸子,望向了提出疑问的小次郎,同时,在那血色虹膜的表面,也映出了小次郎的形象,“不过只以最原始的作用来说……这东西的本质,是自孕育着即将找上门来的,负责第三次截杀的沙利耶迦的卵上,脱落的一片卵壳。”
“孕育……沙利耶迦的……卵?等会儿……这……为什么卵壳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一具活尸的脑袋里啊?!”小次郎还未做出反应,奇美拉便先一步应激了,用那张属于三日月宗近的面容,露出了一种好似迷幻,又像是被什么恶心到,于是多少又有些嫌恶混在其中的神情。
实话实说,但凡是对正常的三日月宗近是什么模样多少有些认知的,无论是刀剑也好,人也罢,在看到那张理应娴静昳丽的面容上,露出这种用崩人设来形容都轻了的神情后,实在是很难绷得住。
但倘若对奇美拉的本质有了些了解,却又绝不会觉得如今顶着好似白化后三日月宗近面容的,那白发红眸的奇美拉,会露出这种应激且不平静的神情有什么问题,相反的,甚至只会感叹奇美拉居然能克制到这个地步。
毕竟奇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