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果是鬼丸国纲的话,至少确实和地藏行平以及拔丸有着交集,虽然没有相关的记忆就是了……光世的话,至少也是确实继承了大典太光世的记录才……”
然而明明大典太光世说着这样怎么听都有些火上浇油意味的话,但鬼丸国纲原本多少有些烦躁的情绪却奇妙的得到了安抚,连时不时冒出来的灵力都被彻底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张脸上多少有些无奈的神情。
“当初接触到本灵的血的时候,就多少有从血中蕴含的信息中意识到了,至少鬼丸国纲和这两振刀并不是完全没有交集这一点……和对那些记忆几乎完全没有印象的我不一样,光世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我是大典太光世,只是因为当初被阿槐你带回来的刀是大典太光世,”大典太光世对此不置可否,“如果阿槐带回来的是其他什么刀,我自然也会是其他的模样……和失去记忆但真的经历过这一切的阿槐不一样,那些对我来说,只是被写进底层数据库的数据记录罢了。”
“但你现在是……算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鬼丸国纲露出了些疲态,用左手按了按太阳穴之后,多少有些泄愤意味的,自第六个节点向后,引出了最后一条线,“总之……因为这些喜欢整活但是全在扯后腿的家伙,无论原本的目的地是何处,现在也只剩下一个了。”
鬼丸国纲在这里写下了大写的‘迦德卢’的字样,接着用多少有些身心俱疲的口吻说道,“顶着迦德卢接下来还有五次的截杀,找到迦德卢这家伙,从她这里搞明白当初一摊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手段进行的降神,然后对症下药,把能救的和该救的都打包带走。”
“……就算你这么说……第二次的截杀就已经很麻烦了,”一文字则宗在此时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那个叫爱罗婆多的……甚至只有鬼丸你察觉到了存在,如果之后来截杀你的都是这样擅长隐蔽的……”
“啊,像这样的招式,不会对我奏效两次的,”鬼丸国纲合上了不会再次使用的液体粉笔,并将这支液体粉笔递给了表情一如既往的阴郁的大典太光世,“他能藏过去,更多的是因为那件斗篷,以及他和融进地脉的那些刀剑残片同出一源……”
“虽然这让他在我的感官中,一开始是被识别为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