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着白香玲那身名牌装扮,眼神愈发讽刺。
一个从小被当丫鬟使唤、连正经学都没上过几天的女孩,怎么突然就鲤鱼跃龙门考进京大了?她那个吸血鬼般的家庭,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棵摇钱树?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白香玲突然抬手捂住嘴,肩膀微微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哽咽:“北研,你别听那些人胡说……我真的是凭自己本事考进来的……”她余光瞥见顾淮山夫妇走近,立即加大了抽泣的力度,用袖口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呜呜……我不知道堂姐做了什么……求你别讨厌我……”她声音越来越小,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我在京市……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
这番做作的表演让站在她身后的顾淮山和谢芳同时皱起了眉头。谢芳下意识攥紧了手中崭新的手帕,顾淮山则绷紧了嘴角的皱纹。
若是放在从前,他们或许还会把白香玲当客人招待。但自从白洁差点害死他们的儿媳妇和三个孙子后,这份仇恨就再也无法抹去了。
谢芳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帕,指节都泛了白。顾淮山的眼神更是冷得像冰,连正眼都不愿给这个做作的女人。
“北研啊!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出门了。”谢芳突然提高音量说道。
话罢!眼神警惕地扫过白香玲。
原本还想跟着顾北研往屋里走的白香玲顿时僵在原地,精心描画的眉头微微抽动。
她慌忙转身,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看向顾家二老:“叔叔,阿姨,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玩啊?我能不能……”
“不好意思,我们要去走亲戚。”顾北研直接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不是说来看亲戚的吗?”她故意看了看手腕上崭新的上海牌手表,“这都晌午了,你亲戚不留你吃顿饭?”
白香玲的嘴唇微微发抖,眼神闪烁不定。
顾北研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还是说,你在人家家里装可怜掉眼泪,被人赶出来了?”她拖长音调,一字一句道。
“……”
谢芳悄悄背过手,在身后给女儿竖了个大拇指,眼角笑出了细纹。
白香玲被问得哑口无言,精心准备的谎话被当场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