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夜夜回荡着哭嚎与瓷器碎裂声。
田雪儿数着腕间新添的淤青,悄悄将\"七日散\"掺入江大龙每日必饮的鹿血酒。看着他在药性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愈发暴戾地折磨众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越是荒淫无度,毒发时便越是痛苦。而这暗夜中滋生的罪恶,终将在第七日黎明,化作索命的毒爪。
第六日,青砖浸透血渍,暗鹰被铁链倒吊在房梁下,断裂的脚筋如烂绳般垂落。江大龙歪坐在鎏金雕花椅上,猩红着眼将田雪儿拽进怀中,指尖捏着琥珀酒盏肆意摇晃:\"来,让这野种好好瞧瞧,他护不住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春药在血脉中疯狂奔涌,江大龙猛地踹翻矮几,瓷盘碎裂声惊得英姑浑身颤抖。四名衙役狞笑着逼近,其中一人扯开她破烂的衣襟,铁钳般的手掌重重掐住她的脖颈。暗鹰发出困兽般的嘶吼,铁链剧烈晃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寒光闪过——锋利的匕首挑开英姑的裙带,布料撕裂的声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
\"叫!继续叫!\"江大龙癫狂地大笑,将酒液泼在暗鹰脸上,\"你不是号称飞檐走壁的暗鹰?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春药的燥热让他青筋暴起,突然抓起案上的狼牙棒狠狠砸向暗鹰的肩头。闷响过后,暗鹰的惨叫与英姑绝望的哭喊交织在一起,在阴森的县衙内回荡。
田雪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看着江大龙因春药而扭曲的面容,悄悄将藏在袖中的\"七日散\"撒进对方的酒盏。而在这炼狱般的场景中,英姑浑浊的泪滴落在青砖缝隙里,暗鹰用染血的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深仇大恨,他们定要千倍万倍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