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有望一雪前耻;败,则可能永无翻身之日。
终于,在小巷的幽僻尽头,金丽丽寻到了那座熟悉的小院。院门半掩,缝隙中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仿佛在窥视着这寂静的夜。她抬手,指尖微微颤抖,略带紧张地叩响了院门。
“谁啊?”屋内,安姑那清脆却满含警惕的声音穿透木门传了出来。
“安姑,是我,金丽丽。”金丽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婉柔和,试图驱散安姑心头的戒备。
院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安姑那略显憔悴却依旧明艳的面容映入金丽丽眼帘。瞧见金丽丽的瞬间,安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仿若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丽丽,你怎么来了?”安姑柳眉轻皱,语气中满是狐疑,仿佛在探寻着金丽丽此番前来的真实意图。
金丽丽并未立刻作答,而是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包精心准备的银子,双手恭敬地递到安姑面前,言辞恳切地说道:“安姑,许久未曾拜会,您近来可好?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您务必收下。”
安姑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包银子,眼中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恰似暗夜中划过的贪婪火苗。但多年的阅历与谨慎,让她很快恢复了警觉,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冷冷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别跟我兜圈子。”
金丽丽见安姑没有直接拒绝,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微微向前一步,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倾诉道:“安姑,您是不知道我在绣坊里如今过得有多艰难。自从您走后,云娘那丫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处处出风头。”
“就说上次为凤羽国使臣准备献礼,那幅凤凰飞天图,原本我也有机会参与,可云娘仗着自己有点绣技,在掌事姑姑面前百般讨好。”金丽丽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挥舞起来,“她带着蓝可儿,把这活儿揽了过去。绣图完成后,得到了皇帝的夸赞,一下子成了绣坊的大红人。连升两级,成了银牌绣娘,在坊里耀武扬威。”
金丽丽顿了顿,观察着安姑的表情,见安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便继续说道:“安姑,您当年在绣坊,那可是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