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这些按摩手法的?以前学过?”
“不是,最近请教了一位这方面的老师傅,为你新学的。”
萤火虫撞上纱窗时,盛怀安正按摩她小腿肚的抽筋。
安姩忽然攥紧浴缸边沿,看着他颈后细密汗珠滚进白衬衫领口:“你是不是很热?”
“抱着个小火炉呢。”男人闷笑,沾着薄荷膏的手掌贴上她后腰。
时间差不多,盛怀安用浴巾裹着安姩回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的视线瞥见晾衣绳上飘着的特训服。
微型定位器在夜风中闪过红点,与此刻他腕表震动的频率一致——是安姩心跳过速的警报。
男人勾了勾唇转身走进浴室。
“你干嘛去?”安姩探着身子问了句。
“洗澡,我热。”男人的声音带着回响。
安姩咬着唇,勾起一抹弧度,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拉起被子蒙住头……
空调呼呼吹着凉风,安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盛怀安关灯时手表碰到床头柜,“咚”的一声吓得她一激灵。
“这儿不是训练场,放轻松。”他胳膊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手心正好贴着她肚脐眼上的肌肉贴,手表在黑暗里闪着绿光,“睡吧,只只。”
安姩后脖子蹭到他衬衫扣子,丝质面料浸着雪松香。
空调风扫过后腰时,她无意识往热源处缩,真丝睡裙缠在俩人腿上扯都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