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很漂亮。”
烈日当空,蝉鸣撕扯着军区大院的寂静。
岗哨出现在第九道弯,持枪士兵的枪管在阳光下闪了闪。
黑色轿车最终稳稳停在院子最深处的小楼前。
“外婆怕凉,吹不得空调,你等会要是热得慌……”他话没说完就卡了壳,安姩正踮着脚尖往他额头上贴清凉贴。
薄荷味混着她手腕的茉莉香,在蒸笼般的空气里凝成清凉的雾。
“盛书记管着人民群众的大事,倒管不住自己流汗。放心吧,外婆家肯定没有安家以前的阁楼热。”
安姩眉眼弯弯,指尖戳了戳男人绷紧的下颌线,裙摆扫过他的手腕。
话音未落就被他拽进葡萄架下,斑驳树影里他喉结滚动:“在这儿喊老公比较应景。”
二楼木窗吱呀推开,满头银丝的老太太探出身:“孙子!把你媳妇儿晒化了怎么赔我?”
安姩噗嗤笑出声,眼见着身边的男人扶额摇头。
“走了,再不上去我该挨批评了。”盛怀安温热掌心始终虚虚护在她腰后。
厨房飘来熬酸梅汤的香气,黎老夫人的唠叨混着蝉鸣忽远忽近。
安姩倚着八仙桌看盛怀安切西瓜,他挽到肘间的衬衫下露出结实小臂。
刀锋破开翠衣时,嫣红汁水溅上他腕表,安姩捏着湿纸巾去擦,却被反手握住指尖。
“先吃中间最甜的。”男人挖出月牙状的瓜心,不锈钢勺在玻璃碗边轻磕,“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沙瓤的?”
安姩张嘴咬下,眉眼立刻弯起,好甜。
电风扇摇头晃脑吹散暑气,黎老夫人拄着拐杖从厨房出来时,正瞧见小姑娘晃着白生生的脚丫,把西瓜籽吐在她丈夫掌心。
“怀安越来越会疼人了,像足了你外公。”
黎老夫人笑呵呵走到安姩身旁坐下,伸手握住她手腕的一瞬,笑容立刻凝固。
“哎哟,你看看这手细得如同嫩葱一般,我都不敢用力捏,怀安没照顾好你?”
安姩回握住她,笑着摇头,“外婆,他对我可好了。”
“她这个专业对体重要求比较严格,我看着也心疼。”盛怀安洗完手回来,正擦着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