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温柔又密切的攻势下,安姩已经说不出来话,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气息。
这个过程做了多久,安姩不知道,只记得天色尚暗,星河渐隐。
……
晨光漫过蓝印花窗帘时,盛怀安已经将山药粥煨在砂锅里。
他松了松领带,望着料理台上并排放着的药盒——安姩的维生素片和他自己的护肝药,铝箔板角都细心地贴着卡通贴纸。
楼梯传来拖鞋的轻响,安姩绾着松松的麻花辫下楼,真丝睡裙外罩着件他的白色衬衣,袖口折了三道才露出手指。
厨房飘来醪糟的甜香,她一手扶着酸软的腿挪到餐桌前,发现木椅铺了软缎垫子。
弯了弯唇角,这是弥补昨晚的过度索取吗?
盛怀安转身递过温好的牛奶,杯沿还沾着晨露似的雾气:“怎么不多睡会儿?”
“生物钟叫醒我了。”安姩一脸无奈。
“腰还酸么?”他掌心隔着真丝睡裙熨在安姩后腰,热度比理疗灯更妥帖。
“酸……”
安姩低头喝了一口牛奶,指尖戳了戳他手腕内侧的咬痕,弯唇道:“盛书记,您今早开会要是被瞧见这个……”
她憋着笑意,伸手拿起剥好的鸡蛋轻咬一口,“楚秘书该怀疑咱家养猫了。”
盛怀安慢条斯理卷起衬衣袖口,“他们只会装作没看见,不过……”
“咱家房间隔音应该一般。”
安姩歪头,将剩下的半个鸡蛋全塞嘴里,“什么意思?”
“陈姨一大早见我下楼便匆忙去院子里浇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