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凌久时,则依旧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小晚离去的方向,
凌久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挂上了一抹淡淡的苦笑,喃喃自语道:“哎呀~这可真是个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的奇怪家伙啊!不过话说回来,倒也确实挺有趣的。真不知道接下来和她一起还会发生些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在那以黑曜石精心装饰而成的宽敞客厅里,阮澜烛正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之上。只见他剑眉紧蹙,面色凝重如霜,双唇紧闭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唯有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不时闪烁出思索的光芒。此刻,整个大厅似乎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所笼罩,连空气也仿佛因为他的沉思而变得愈发凝重起来,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窗外,夜色早已如墨汁一般浓稠深沉,万籁俱寂。清冷的月光如同银色的轻纱,透过厚重窗帘的细微缝隙,悄然洒落在阮澜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形成一片片斑驳迷离的光影。这朦胧的月色不仅没有给他带来丝毫柔和之感,反而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和决然坚毅的气息。
突然,阮澜烛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寂:“程一榭还是联系不上吗?”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仿佛能够穿透墙壁,直抵人心。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陈非身体微微一颤,急忙回应道:“嗯,是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无法联络到他。”说话间,陈非不自觉地将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接着,他又补充说道:“我还记得他离开时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焦急,像是遇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才会走得如此匆忙。”
听完陈非的话,阮澜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面部肌肉稍稍松弛了一些,但眼中依旧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深深忧虑以及焦躁情绪。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向陈非,斩钉截铁地说道:“算了,既然这样,我们不能再一味等待下去了。立刻着手准备进入那扇门吧,时间已经相当紧迫!”他的这番话语简洁明了,其中更是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果断与决绝之意。
凌久时听到这话之后,两条浓黑如墨的眉毛微微地皱起,仿佛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