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格斯夫人见说不动他就自己走上舞台,芭蕾娃娃动了起来与唯格斯夫人成了舞伴。
“杜瑶,待在我旁边!”这时沈涛喊道。
“为什么?”杜瑶不明白的问道。
“别问问题!”沈涛大声回应。
“快点,中士,我坚持不了多久。”这时一边的唯格斯夫人也向着中士喝道。
“马上就来,唯格斯夫人!”优格中士回应道,这时每个娃娃都抓了一个新舞伴,空闲的那个抓着沈涛。
“杜瑶,快过来,快来帮我!”沈涛再次叫向杜瑶。
这时优格中士进入了舞台,娃娃们再一次交换舞伴与他跳了起来。
“你真让我吃惊,优格中士,快把那个娃娃放下,到橱柜那边去!”看着与娃娃跳起来的优格中士唯格斯夫人气得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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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格中士后背重重撞在锈迹斑斑的铜管乐器架上,金属关节迸溅的火星点燃了地面的银粉,腾起幽蓝火焰。三个芭蕾娃娃的瓷手指深深嵌进他的液压管线,他机械臂挥舞带起的劲风掀翻了周边的椅子,却始终挣脱不开人偶们缠绕如藤蔓的缎带舞裙。“齿轮卡”他的声带模块发出电流过载的刺啦声,胸腔里此起彼伏的零件错位声,像极了濒死甲虫的抽搐。面具下明灭不定的红光映照着他扭曲的金属面容,随着一声液压管爆裂的嘶鸣,深绿色的润滑油喷涌而出,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符文。
沈涛喉间涌上铁锈味的腥甜,浸透冷汗的衬衫紧贴后背,布料纤维摩擦皮肤的触感都变得尖锐如刀。他盯着五十米外被人偶淹没的优格中士——对方金属面具下的红光突然剧烈闪烁三下,像是某种绝望的求救信号。转头望向那扇表面布满铜绿藤蔓纹的铁门时,他注意到门锁缝隙里渗出黑色黏液,正沿着门轴缓缓爬行。“杜瑶!”他的指甲几乎掐进女孩手腕的皮肉,“趁他被缠住,必须在音乐节奏改变前——”
话音未落,头顶水晶吊灯的钢索突然绷断。上千块碎玻璃如骤雨坠落,在地板上折射出万花筒般的扭曲光影。杜瑶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她裙摆扫过的地面腾起灰雾,那些悬浮的尘埃竟自动聚合成一张张人脸,每双眼睛都盯着她脖颈处跳动的血管。当她颤抖的指尖终于触到沈涛掌心,一股冰冷的力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