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在这时杜瑶看到门突然开了,另一侧是一个厨房,里面放着满是餐具的桌子与壁橱。
杜瑶想过去,沈涛提醒道:“小心点,杜瑶,也许是个陷阱。”两人小心翼翼地挪进厨房。
“陷阱?这里?唯格斯夫人的厨房?”两人进到这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正是一名身穿老式西方军服的男人,他继续说道:“你说话注意点,年轻人。”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同时代衣装的妇人走过来说道:“嗨,你们在我的厨房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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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地下室弥漫着腐朽木屑的气息,杜瑶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石壁上的苔藓。当她对上唯格斯夫人浑浊的眼珠时,喉咙突然发紧——那双眼睛像蒙着雾的玻璃珠,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我们在寻找下一个游戏,或许你们能搭把手。”她刻意让尾音上扬,试图掩盖声音里的颤抖。从帆布背包掏出皱巴巴的纸条时,冰凉的金属钥匙硌得掌心生疼,上面“找到钥匙门开启,道路通向舞池去。避开节拍才能赢,不然永远跳不停。”的字迹在烛光中忽明忽暗。
穿着墨绿丝绒裙的唯格斯夫人缓慢转动脖颈,木质关节发出“咯吱”声响。她枯树枝般的手指指向走廊尽头:“我只晓得从这儿过去有个舞池。”话音未落,墙上的老挂钟突然发出齿轮错位的嗡鸣,惊得杜瑶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布满铜锈的烛台。
沈涛看着杜瑶踮脚查看老橡木门上的角匙孔,黄铜钥匙插入时发出的沉闷声响,像极了某种古老机关启动的预兆。就在这时,角落铁皮柜突然轰然倒地,身着一战军服的人偶“优格中士”机械地摆动关节站起,勋章在他胸前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行了,年轻人,别瞎转悠了。”沙哑的电子音混着电流杂音,人偶抬起僵直的手臂,“把脚抬起来,一二一,一二一……”
沈涛眯起眼睛,注意到人偶开裂的脖颈处露出半截生锈的发条。“你怎么不回你的盒子里待着?”他故意凑近,薄荷糖的气息喷在人偶斑驳的油彩脸上。人偶的喉结剧烈滚动,声带装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说什么?怎么着,你这黄毛小子,我要——”
“你要干嘛?”沈涛反手抽出腰间匕首,刀刃抵住人偶微微凹陷的胸膛。烛光在两人对峙的身影上投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