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标准塔罗牌里的宫廷牌!”杜瑶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字字如重锤般敲击在沈涛心上。她的靴跟悄悄碾过地面若隐若现的数字刻痕,仿佛在与这诡异的空间进行某种神秘对话,“玩艺师在把整个楼层改造成纸牌屋——而我们要和这两张人形卡牌玩‘椅子游戏’。”话音未落,一丝紧张的颤音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
另一边,红心 een正优雅而又肆意地用权杖敲击每把椅子的椅面,水钻装饰的裙摆如绽放的妖异花朵,扫过标号为 5的方格椅时,椅面突然弹出寒光闪闪的尖刺。她发出一阵介于银铃般的娇笑与夜枭般尖叫之间的声音,充满了扭曲的愉悦:“亲爱的,这把椅子的刺太钝了,连侯爵的皮都戳不破。”
红心 kg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用机械义肢狠狠踢了踢纯白高背椅,齿轮关节处瞬间喷出诡异的淡紫色烟雾。他弯腰用指尖蘸起椅背上的污渍,动作轻佻而又令人作呕地放到唇边舔了舔,眉头微皱:“嗯是白羊座的血,不够甜。”那语气仿佛在挑剔一道不合口味的精致菜肴。
“先别管什么王座了!”沈涛猛地转向杜瑶,这才注意到她后颈的碎发早已被冷汗黏在一起,几缕发丝无力地垂落,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焦虑。“那个谜语——四条腿,没有脚,胳膊一个都不少,什么东西都背不了。”
“谜底是椅子。”杜瑶的指尖划过雕花椅复杂的藤蔓纹路,忽然在某处凹陷处停顿,她小心翼翼地摸索,竟摸到半枚齿轮,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剩下的谜面六个姐妹能夺命,七个选择待决定,召唤仆人不出声——”
“六个姐妹可能指六把危险椅?”沈涛的目光如雷达般扫过房间里的每一把椅子,方格椅共四把,高背椅三把,雕花椅十二把。他喃喃自语,突然意识到不对:“但这里的椅子总数是十九不对,谜面说的‘姐妹’或许是指某种分类?”
就在这时,红心 een突然用权杖直指他们,眼中闪烁着戏谑与挑衅的光芒:“乡巴佬在嘀嘀咕咕什么?是不是在嫉妒我们的王座?”她的眼球发饰突然转向雕花椅群,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喜与兴奋:“哦亲爱的,快看!第十二把椅子的扶手在发光——”
红心 kg的机械义肢如闪电般扣住标号 12的